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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送你一杯男人味》-(情感陪护经典解说)

窑门姜版权所有


作者窑门姜,喊着“让欲望的文字早泄,令阳痿的真爱勃起”的口号,冒充文化人。
   腾讯文化名博混混,腾讯诸子乱弹版块斑竹,〈〈如果历史不要脸〉即将上市!
  
   网络写手姜英伟因短篇小说集《因为爱,》出版事宜遇到阻扰后,立誓要做真正用下半身写作的第一人,不听朋友的劝告而去了三车国际大酒店做了三个月的情感陪护;
   姜英伟在去做情感陪护前认识了酒吧美女小玉,为了躲避小玉的爱,在去三车国际酒店时没有告诉小玉真相和地址;
   一段时间后,姜英伟接待了来自美国的一位富婆如花,如花陪情人张古力回江门处理女儿张雯雯婚姻变故事件,张古力怕女儿知道自己的情妇而把如花安排在珠海的三车国际酒店,如花和姜英伟去江门游玩的时候,正好碰到张古力和女儿吃夜宵,而张雯雯竟然和姜英伟分手不久......
   三车国际酒店的人事部王经理十年前因老公有外遇而离婚,寂寞的她对新来的情感陪护姜英伟产生了爱的欲望,在工作上处处帮助他,让做人事主管的范剑十分嫉妒,处处为难姜英伟,阴差阳错地爱上去三车国际酒店做咨客的小玉,而小玉心里只想着姜英伟,在范剑的口中得知姜英伟也在三车国际酒店,于是就去找姜英伟,而碰到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如花......
   当姜英伟要做情感陪护的消息从网上炸开后,姜英伟秘书群里的一些朋友疯狂起来,到处打听姜英伟的去向,秘书群的秘书刘心雨特地从大学里跑出来,最后走进三车国际酒店应聘,做了人事部王经理的助理而发现王经理和张古力的秘密,而姜英伟却不知道刘心雨一直用另外一个QQ(小丫)和姜英伟打交道,并透露爱慕之心。三个月后姜英伟被物质熏晕了头脑,答应要陪王经理去美国,动身前的最后一个晚上,刘心雨告诉了姜英伟两个秘密后引发了一场情感爆炸......
     第一章 我是姜英伟
  
     我是姜英伟。真的!
     刘震云开玩笑地大吼一声《我叫刘跃进》,这边北大醉侠孔庆东吃了几片樱花糕后,蛮有一番滋味地对起了暗号《我叫星期六》。于是俺也不甘寂寞,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两个钟头的呆,呆呆地敲上了几个字——我是姜英伟。悲哀的文字在白晃晃的屏幕上撒了一泡尿,骚味充斥着整个房间,呛得我眼泪从鼻子里流了出来,杂种!
     现在的文学圈比娱乐圈还乱套,前段时间娱乐圈颇费工夫的打造了一扇“艳照门”,惹的吃不起猪肉的网民大发慈悲的跟着开啊关啊的,忙的不亦乐乎。谁知在QQ上碰到一个跑龙套的朋友却小心翼翼地告诉我,陈大师是被冤枉的。我很纳闷啊,这照片拍得可是很逼真啊(没人的时候,偷看的),怎么会是被冤枉的呢?那朋友挺神秘的说,你猜猜我们中国人最擅长什么?我忽然想起文学大帅鲁迅的几句名言:“一见短袖子,立刻想到白臂膊,立刻想到全裸体,立刻想到生殖器,立刻想到性交,立刻想到杂交,立刻想到私生子。中国人的想象唯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。”便胸有成竹地回答:说闲话。那兄弟很赞成地在视频里伸了伸大拇指,兄弟,你太有才了,是造谣。我很郁闷,这造谣也不至于弄到这步田地吧?唉,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痛,你不在娱乐圈里混怎么知道啊。那兄弟很悲哀地披上龙袍娱乐去了。我郁闷地摇了摇头,不是我不明白,是这个社会变化快!
     前几天,老爸发信息过来:最近忙什么?也没见你寄几个钱回家。不要瞎混啊,不小了,83年的!隔壁比你小三岁的小鹏他媳妇都快要生产了。也得为家人想下啊。女朋友谈的怎么样了?
     当时我正在写短篇小说《嫖客,我怀了你的孩子》,听到手机在床头吱吱地乱叫,就点开了信息,回复:父亲大人,儿子正在忙生产,比小鹏的媳妇节奏快。
     谁知这手机不到三分钟又在床头叫了起来,一边叫一边在床头活动着自己硬邦邦的身段,老是勾引我的注意力。最后定力的底线崩溃,又是老爸的信息:你小子玩什么啊?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?是男孩还是女孩?怎么这么快就要生了?医院设施如何?钱够吗?
     我没急着回复信息,把已发信息翻了翻,原来老爸把我说的忙生产理解为忙着接生孩子呢。主要是后面那句“比小鹏的媳妇节奏快”惹的祸。我的本来意思是说,在忙着写小说,说比小鹏媳妇节奏快不过火。我一天写出两篇三篇的短篇小说不成问题,但是小鹏媳妇一年之内最多生两个,还得违法。
     得回信息解释一下:父亲大人海涵。您误解了儿子的意思,我没有女朋友,更不可能生孩子。我说的忙生产是说我在写小说。
     不出我所料,老爸的信息很迅速地回了过来:你小子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啊,欺负我没文化啊?你要好好考虑自己的问题。写小说能当饭吃啊?没有那个命,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公司里呆着,找个会过日子的对象是正理.
     我看了看写了一半的小说无奈地摇了摇头,鼓弄起手机:父亲大人,不是你不明白,是这个社会变化快。写小说也能赚钱,还能赚很多钱。咋还相信命呢?
     不要给我讲大道理,记住了,日子就是过的。得好好过,不能给我吊儿郎当地,别给我丢人。行了,忙你的吧。
     我看完老爸发过的信息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都啥年代了,还相信命。人家司马迁同志忍受着被皇帝阉割的凌辱后打着寒战把《史记》生产了出来,还利用陈胜做代言人。这陈胜也的确有功夫,骑着田埂当龙撵豪情万丈地吼道: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
     我翻版一下,作家文人宁有种乎?本来就是啊。
     李敖在台中一中念高三的时候把抗争的突破口选在了窒息人性的“制式教育”,断然地把书包往地下一掼,宣布说:老子不要再去那劳什子课堂!老子就在家自学。
     而当时李敖的亲老子正在一中任教,听了儿子反潮流的宣言后没有火冒三丈,眼冒金星,也没有望闻诊切,检查病因,只是微微地一点头,淡淡地说:好,你小子要休学,那就休吧。
     这面自称老子的李敖借题发挥,对自己的亲老子说:所谓被大精神,就是“老子不管儿子”的精神,你们北大毕业的老子,都有这种精神。
    我一想到李敖就精神振奋,把手机干脆地一丢,管你叫床与否。我还是继续我的生产,继续我的小说,继续我的路,唱着自己的歌——我是姜英伟。
    
没有了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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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的确,现在的文学圈越来越“人性化”,越来越乱套。如果没有拜门帖,或者是类似《红楼梦》里第四回门子给贾雨村呈献的“护官符”的明信片,即便是你写了书,那些出版社的门槛你也迈不进去。谁罩的啊?混哪里的?除非你是从农贸市场混出来的。是啊,只要你的书有市场价值,没得说,上书架!于是乎,出版赏和策划公司就摔破了脑门地挤了过来,不论男女的给你整点化妆品,进行一系列的包装,让你生旦净末丑统统扮一回。人物啊!
   当我打开邮箱,一家出版社的邮件呈现在眼前,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舍不得地打开:
   您好。来稿收悉。
   我们对来稿进行了认真的审读。来稿质量、出版社选题安排,以及目前图书市场的情况,我们觉得该稿不符合我社出版的要求。现决定退稿。
   因人手有限,不可能提出具体修改意见,希望多多原谅。
   谢谢您对我社的关心和支持。
   此致
  
  敬礼
   XXX出版社
  
   接着我又连续打开了几封邮件,都是类似的回复,看的我眼冒金星,模仿着喜欢吃豆芽的张飞的声音在电脑前大叫一声:My God !
   我很郁闷啊,这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产品却找不到市场,没有销路,幸亏我的仓库不是租来的。
   当时我真的很愤怒,却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诗人,张口来了句北岛《回答》中的一小节:
  
   告诉你吧,世界,
   我——不——相——信!
   如果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,
   那就把我算做第一千零一名。
  
   接到阿坤的电话的时候,天空正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不知道是不是维纳斯女神在哭泣。
   伟哥,最近发财了吧?什么时候来南京潇洒一下啊?阿坤在南京的一家网吧里坐着。
   我还是老样子,打工。谈不上发财,每月发下的口粮刚解决温饱问题。我不大热乎地回答。本来天气就降温了。
   我听到阿坤说“发财”这个词就恼火。发什么财啊?出来混了几年,还在“月光族”里打转。潇洒?凭什么潇洒啊?房子对我来说是身外之物,肯定,只能是炒房团攥在手心里的勺子拨弄下的积木。车子,只能是那些妖娆无比惊艳四座的车模身边的模型。光棍一个,真光棍!女朋友很妩媚地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走人,拜拜吧!我很郁闷,即使我得了痔疮,她也不能够摸的出来啊?干脆自摸,结果出来吓一跳,从后衣袋里抽出钱包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用卡,不到一块钱的余额。原来如此。
   本来我以为阿坤听到我的话会知难而退,这只能解决温饱问题的人能潇洒什么啊?韩退之在《马说》里就说了,“是马也,虽有千里之能,食不饱,力不足,才美不外见,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,安求其能千里也?”刚解决温饱问题,哪有多余的盘缠去南京潇洒呢?就是有多余地盘缠也不能去啊,你得消化一下食物吧。说白了,我是不想去南京。
   我烦,最近比较烦。一口作气写了三十篇短篇小说,最后准备结集出版呢,却没有人理会你,有好心人还得穿着雷锋的衣服曰:有朋自北京来,不亦乐乎。合作出版吧。自费就自费,说什么合作不合作呢?欺负俺不懂中国字啊。
   自费出版。文字的悲哀啊。我把电脑打开,翻来覆去地把那三十篇小说用显微镜放大了几百倍地观察,也没发现有什么病毒啊?长的很正点啊。咋就那么不讨人喜欢呢?
   人这一心烦就容易闹情绪,我也是凡人,干脆弄了包烟吧嗒吧嗒地放在嘴里抽插了起来,直到喉咙里起泡。
   我很想再念一下北岛的《回答》,却发不出音,就感觉喉咙里有一股火流上蹿。幸亏我屋里没有煤气泄露,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。也就不会天才地写下《同一个世界》这首诗:
   我们走着
   我在你身边,而你
   却找不到我。
   是你在黑夜里?还是
   我在黑夜里?
   同一个世界呵!
   呵呵,是的,同一个世界。顾城死了,那个任性的孩子写出了《一代人》的悲哀,最后却在自己的悲哀中《别》。我很郁闷,黑夜既然给了他黑色的眼睛,他也知道充分利用地去寻找光明,咋就想不开呢?不要学屈原啊,虽然我们很喜欢吃粽子。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呢?谁不理解呢?这个调皮的孩子在《别》中说:
   只有影子懂得,
   只有风能体会,
   只有叹息惊起的彩蝶,
   还在心花中纷飞……
  
    
     唉,可怜的顾城啊,你咋就那么傻呢?即使没有人懂你,即使你只有叹息,也不能一别而去啊。你看人家徐志摩,尽管《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》,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在梦中,是在梦的轻波里依洄。当然,老徐最后因为不知道风在哪一个方向吹坠机了,那是天灾,很自然的死啊!相比之下,你就可怜多了。既然知道自己是在黑夜里行走,既然知道自己是在梦里,那就继续你的行走,继续自己在黑夜里的梦。尽管这个世界不符合我们的梦!
     文字还得继续,这也是我的梦,我的发财梦。其实,所谓的作家文人就是这样想的,干吗给自己套上美丽的光环装圣人啊。
     说白了,写作就是作者在撒谎,是在玩弄撒谎艺术,利用一流或者不一流的文字加工技术进行劳动改造,一是对文字的改造,二是对读者进行全方位的洗脑,绝对系统化,赶得上南水北调这一伟大工程。使用农夫牵牛的招式牵者读者的鼻子走,最后在读者恍然大悟后流露出得意的神色,看吧,读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。还有另层意思,看吧,劳心者治人,摸摸鼓起的腰包笑了。很灿烂。三月的樱花般。
     当然,有些人听到我这样说就得站出来呵斥,你不过是嫉妒我们的书畅销,嫉妒我们的书出版,嫉妒没有我们的名气高。可怕的是沉默者,就像一个和尚和一个性感少妇坐在一条船上,眼睛虽然闭着,嘴里也嘀咕着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肚子里却是一股坏水,怎么了?肝硬化,气得!
     当然,我说的不是真理,因为我的语言没有说服力,要不然书早就出版了。或者早被请到日本吃着樱花糕,来句“我是姜英伟!”
     其实,有的人都是假清高,说圣人之言,吃佛前斋饭,背后却偷鸡摸狗拔蒜苗,扯个皮筋弄个弹弓砸邻居妹妹家的玻璃,敲打后院寡妇家的破门,一阵风吹浪打后却摇起凡体俗胎放了一阵子响屁,黄鼠狼的长征路——一臭二万五千里。
     说写文字为了赚钱怕什么啊?不丢人,不犯法,是吧?你如果牛皮吹得好,卖瓜卖的好也可以卖啊,靠嘴皮子吃饭嘛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说白了,就是混饭吃的本事。不搞资本主义,割不了我们的尾巴,怕啥?寒碜啥呢?非得让人把一顶圣人戴过的高帽套在头上,以遮住那聪明绝顶了的脑袋,高兴之余也不论是红帽蓝帽还是绿色的。
     林语堂在《吾国吾民》中就说了某些人老奸巨滑的面目,一些人啊,越是年龄大,资格老坏水就越多,简直就是皮球掉在水缸里——滑蛋一个。
     有几个真清高的不是出家就是早逝,还得说是受不了某些人的矫揉造作,不清高装清高,弄的真清高的先生老感觉自己脸上长了痔疮,总感觉自己是别人的替身,甚至替死鬼。于是想不开,怨死了。诗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,没错。不然,不会死,圆滑的都知道贿赂黑白无常了,生命的十字路口,绿灯常开啊!
     一个海子也是傻帽,管那么多做什么啊?知道自己是什么颜色就可以了,不要想着把自己的观念套套在别人的脑瓜子上,就是套不上也不至于卧轨啊,惹得扫铁路的都上班开小差,万一有个闪失,很麻烦,麻烦大啊!
     其实,我有时候也认为自己很清高,没事无病呻吟,说几句疯话,以博得世人的青睐,换来别人的可怜和关注,说白了就是在自我炒作。
     不过,这也是现实啊。是吧,得要吃饭啊,要过日子啊,老爸老妈费那么大劲拉扯大你不容易啊。得负点责任吧。再说了,你不搞别人也搞,等别人搞完了,你再去,等于是吃人家咀嚼过的甘蔗,满嘴和满身都是别人的口水味。人活着就得好好活着,就像画家搞艺术那样,艺术地活,说白了,就是不要脸的活,生活艺术的最高境界!你看梵高,画画画到最后,把子弹当瓜子吃了,走火入魔啦。傻帽。即使你要推广你的作品或者发扬你的艺术精华,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地炒作吧。得活着啊,不要脸的活着啊。让延续下来的生命继续发扬你的艺术啊。就知道画,就不知道拿尺子衡量一下现实和梦想的距离。猪脑袋——不——现在猪头肉很贵!连猪脑袋都不如。
     所以,尽管我的文字不被那些出版社认可,我还得写,还得好好地写,等到死也要等啊。总不能喝点老鼠药死吧?万一喝的是假的,死不了却成了植物人,给社会制造负担啊。所以我得好好的活,不要脸的活!
     再次接到阿坤的电话,是短篇小说集《因为爱,》刚刚完稿。那时已经有好几家出版社给了回复,说是让自费出版。可是我没有钱啊。总不能给老爸老妈借钱吧?信用卡上那点余额摆个臭架子喝几杯咖啡可以,如果出书就是杯水车薪喽。或许,阿坤的这个电话给我指引了光明的方向。死马当作活马医,走着瞧吧。
    
没有人喜欢吗?
   第二章 毅然的决定
  
  
   叮铃铃……
   我在睡梦中抽出巴掌使劲地朝枕头边上的闹钟打去,谁知道它脸皮厚,把手巴掌都艮疼了,它还在那里发怒地叫。气得我把自己的脑袋从被单里揪了出来,怒目圆睁,揪住它的耳朵就要往地板上摔,却发现闹铃是关着的。忙又把它放在了枕头边,惹得它很委屈地看着我:你的手好大!
   我不好意思地把拍打闹钟的那只手扣在后脑勺上抓起痒来。谁知这铃声还是响个不停。我把脑袋当作扫描器似的搜索了一圈,最后再把枕头掀开后才知道是手机在闹鬼。
   因为今天是五一,公司放假,所以昨天晚上和电脑聊侃到深夜。由于出版的问题老是刺激我的神经末梢,弄的我神魂颠倒的喝了几瓶金蓝带,然后大发神经,还想去外面裸奔。现在想下,当时还是很清醒的,在黑夜里裸奔跟白天里穿着衣服跑没啥子区别嘛。
   裸奔的行动没有落实,却神经质的在空间里贴了一首《裸奔》的诗:
   等绿灯一亮
    我就开始裸奔
    犯贱的身躯捆绑着丑陋的灵魂
    匆忙的路人啊
    我期望你们向我靠近
  
    
    带色的行为
    梵高把油画交给枪神
     锈秃的画笔
    支撑着抽象的灵魂
  
  
    
    远离这条铁路
    让道轨无限延伸
    鲜红的血迹印染了海子的眼神
    春暖花开的季节
    面向大海的不止你一个灵魂
  
  
    亮了的绿灯
    涌动的人群
     醉态的眼睛下
    我开始裸奔
    赤裸裸地向人群靠近
   发完这首诗后,把自己扒得精光精光地,随着耳机里的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,由于物质条件不达标,房间里没有落地镜,否则我会好好地打量一番,自恋的感觉也很好。
   我觉得人在黑夜里是最真实的,敢于把自己赤裸裸地呈现出来。就是再丑陋的面孔也不用担心别人窥视得到,因为在黑夜里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。即便是黑夜有黑色的眼睛,窥视到的又不是一个人,不丢人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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